一、未知的朋友
爸爸说我是狼,像他。
这真是在讥讽我。
我是喜欢独来独往,忍受或喜欢独自呆着。
我不喜欢待人接客,至少不喜欢接待和我无关的。
当我知道要去很远的地方读高中,还有一点恐惧,但最后还是答应了。
省常中开学前有一个为期3天的前夕,应该是7月吧。
诚然我想了解一下新同学,但脑子里都在想年底比赛的事情。
就这样我错过了每一个同学的脸和名字。
生活中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意外,包括学校。
前夕结束后,我就去了SJTU的训练,在群里认识各种各样的新同学。
我以为她是一名男孩,我不想去主动招呼,两个不认识的男生聊天是心不在焉的无聊。
意外的是,同学告诉我这是一个女生。嗯,还有个修饰词。
事情过了就过了吧,我的意外仅仅停留在事情的离奇度上。
也许人和人之间也有电磁场类的超距力。
我是个不擅长和女生在一起的人,一方面我喜欢孤独,一方面我对所在的学校的女生没有任何向往,不说邂逅,就算有人拉线也很难凑合。如果我不主动,一辈子光棍不是难题。
我没有交际经验,不知道如何和女生交流,更不知道如何表现自己。我对自己的外貌不是很自信,但可以不谦虚地说我不难看。诚然有女生夸过我长得帅,可我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因为可能只是碰巧头发长到了合适的长度,光线碰巧有着合适的角度,脸上碰巧什么豆豆都没有,我的样子碰巧对上了谁的胃口。我一直都在回避着那些可能靠近我的异性,但是能回避多久呢?一辈子?
也许我应该去认识一下那个她,一个故事必然应该有前提和发展,虽然我觉得自己踩的这根线可能是旁线,但谁能决定它呢?
我想知道答案。
不,应该是验证答案。
二、认识
我想认识她。
在信息匮乏且存在错误可能性很大的情况下,我只能屈尊向同学打听了,但我必须表现为随便问问,不然之前的排斥和后来表现如此积极会让我很尴尬,我很讨厌同学对我的调侃。
一些事情可以做牙签房子一样框架罗列拼接出来,但当时我做不到,相反的,我的世界变得非常混乱甚至有些忐忑不安。因为我打算加她的QQ,这确实一反我风格的事情。
就这样过了一整个学期。
回到家中,昨天反复闯入我房间让我无比厌烦的妈妈今天很安静地在她的房间看电视,今天我很希望她能进来一下然后我可以装作无所谓随口和她说:“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此时我必然会尴尬,但又能怎样?此时她必然会教育我一番,但只要不说多余的话我就谢天谢地了。算下来尴尬也不会超过5分钟,姑且就这么打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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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并非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你所愿,到了除夕,各种事情让你不得不得把小想法小计划都放在脑后。有些东西需要足够的思考才适合面对,但有的事情思考太多反而让你犹豫不决。
我没有什么准备,只觉得会有那样一个合适的时候我可以坦然对我父母说我认识那个女生。
但似乎一天又要过去了。
节目里各种内容各种习惯让我疲惫不堪。
安静好遥远。
白天,好久不见的初中同学在QQ上露了面,短短几句话,如同萍水相逢的君子之交。高兴又有些失望。
朋友是多么微妙的笑容,就像苦中微甜的香醇咖啡。
春节期间的酒足饭饱的感觉很不舒服,面对电脑是我唯一的解闷方式。
到处充斥着鞭炮烟花的味道,还有它们的喧嚣,年味很足,足以折磨我的精神。
或许有些感冒吧,头疼和轻微的反胃让我对任何事情都没有了兴趣,更不愿意多看本来就一卡一顿的游戏。
我好像又开始对幸福的生活挑三拣四了。
虽然吐槽也是打发日子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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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感冒似乎影响很少,睡个觉病就好了,年初三饿极了在厨房里切了几片牛肉。
精神良好得我再这样忙碌而又无聊日子里又晃过了一整个寒假。
每天都要努力寻找打发时间的事情。
那时候觉得,嗜睡的人多么幸福,在决定做什么事情前他们就能够找到喜欢做的事情--睡觉。
游戏玩多了,做梦都和游戏融合了。
回学校的前几天做了一个很温馨的梦,梦的内容让我很惊讶。我明明就是一个冷淡的人,却也会在某些时候邂逅欢乐的同伴。
也许是个好的预兆吧,有些东西已经溢出了原有的冰冷世界。生活必然会因为契机而改变,只要我愿意伸出自己的双手去接纳。
有一天晚上,我镇定地和我妈妈描述了学校的女生,但事情不是一帆风顺。天平总是需要其他的存在去平衡,我拒绝就会有人支持,我支持就会有人拒绝,妈妈对我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省中的女孩子好的很多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过聊聊天还是可以的。”
为什么哪个父母都是想把蛋下到凤凰窝里,哪只蛤蟆都想吃到雅惠飞过的鸭子呢?
我的思绪很乱......
或许这句话来得太及时了,明明我差一点就跳下水了。
......
她的QQ防范很高,空间和QQ都需要问题。
本来可以欢欢乐乐理所当然的事情瞬间变成了犹豫不决。如果万物都有其存在的理由,那么这一曲又是什么?
我们的聊天很顺利,或者说很对胃口。本来我有些没词的聊天变得流畅了。
她是个开朗的女生。
我太在意了,身边的人到底什么想法。
他们是我的枷锁。
而我是他们手里的风筝。
三、乱七八糟
妈妈的单位有人婚宴,我不喜欢那样的场合,但我和妈妈还是去了。
那是个多么冷场的婚宴。没有配合,话筒也一顿一顿,新郎又是如此含蓄。
妈妈说,做人不能像我这样,该去的时候不去,不擅长应酬。我倒是在意那个新郎,因为他好羞涩,比我还羞涩啊。新娘肯定有些失望吧。
日常如同流光溢彩的走马灯,各色的风景交织成不同人的梦。
只是在各种琐事扑面的洪流里,我依旧无法抛开妈妈的那句话。
我的理解是她认为我可以娶一个很有背景的人家。
过去的人吃过苦总有一种优越感,现在的人条件优越却总是各种不如人。
父母天天说我很有用,我却知道他们认为我不如他们。
就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世界上不是依旧很多人在奢望吗?
为什么人人都喜欢大馅饼呢。
就算哪里都可以收获幸福,为什么不去抓好眼前呢。
如果没有那样的绝情,我和她结婚了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那时候我又该如何生存?想一想天无绝人之路,却又不是能不能吃苦那样简单。
万事都要有一个机灵的头脑去决断,但没有机遇在手,我会一直彷徨不安。
我的思绪乱得就像秋天在风中稀里哗啦的落叶。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自己想做的事情。
一个人的时光确实安逸,没有很多烦恼。
难道我要永远这么一个人走下去。
有人陪伴,必然需要支付代价。
那么这些烦恼,是代价吗?
生活是我的枷锁,我把自己隐藏得再深,也不过是烧瓶里的小人儿。
明明我可以更加自由,却从小习惯了那重枷锁。
为什么会这样呢?
习惯真的很可怕。
......
时间就像断了线的气球,一个劲地飞着。明明感觉飘得很慢,却早已经是我无法企及的高度了。
一混又是几个月。
......
感觉,
之前的事情都不像是我的日常了,但一切却都还是我的日常。
那些事情,竟然就这样平平淡淡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淡化了。
忐忑了几天,我又回到了网上搜刮游戏的日子。
我又开始肆意思考一些过去,现在,将来,世界,自我,人们等等一些漫无边际的东西。
天马行空。
看着第二天的情人节写着毫无关系的日记。
走在路上看风景,待在家里看电脑。
最终,仿佛什么也没有改变。
就像,没有什么奇迹......
四、黑与白
我的内心有着很多想法。各种矛盾充斥其中。
如同棋盘上的黑白棋子。
长期习惯了单身的自己有时候害怕有人打破这样的安宁,就像好不容易被寒冷凝固成镜子的湖面又怎么能这样轻易交给春天?
我不敢爱任何一个生活里突然出现的元素,因为我不知道那是否是我自己的期望。
但行为上,我却在努力接触所害怕的东西。
我想要的是毫无拘束的陪伴,可那与生俱来的拘束感要多少陪伴才可以溶解?
面对前途的各种渺茫,交际什么的都显得很鸡肋。
我深陷在一个自己和家人的羁绊结成的茧里,我的梦锁住了我的胆识还有自己真真切切的目标。
我在消极的世界里努力生长,等待自己可以摆脱那种束缚。
但我的等待却是年复一年的蹉跎,和更多负面的风景。
我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那样一个会被渐渐侵蚀的循环,我不想反复咀嚼,只能挣扎着拥抱那诙谐感和麻木。
用朋友的话说,那是前途无亮。
我觉得自己的感情很可能彻底封闭,于是希望自己可以去喜欢别人,喜欢触到很阳光的东西。
各种故事各种小说各种电影都说爱是很强大的东西,各种人都被其救赎,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因此学会开朗?
但我连如何去喜欢,该喜欢谁都不知道。
所以这次日常的无意抽风才会让我如此悸动吧。
我知道如何关心人,对我而言,那是不用思考就可知道如何做的事情。
但有些表达让我觉得很煽情,有些言语显得如同很亲近。
所以我不敢这么做。
毕竟我们还陌生,无论是同班同学,还是朋友。
我判断是否亲近仅仅依据我们相处在一起可以彼此理解的时间。
于是,这个世界多了很多陌生人。
面对他们,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
站在这个充满各种光线的缤纷世界,我却更加接近自己沉默在大地的影子。
明明现在的时期是一个空前盛世,很多人都过得很幸福,作为学生得我,却拥抱着这样多的烦恼。
面对这个世界,我无处可逃,因为我没有数目多得可以把我从陌生人的队伍里隔离出来的朋友作为港湾。
可以让我倾诉的,只有笔下的文字了。
五、失落之物
和她聊天渐渐成了日常的一部分。
我明白了我的日常是个多么巨大的怪物,就算抽风它也没有改变原有的路径。
被这么大的怪物碾压一定很疼。
儿时感冒的时候,自己就常梦到被如同房屋大小的滚轮追赶。
现在,又有了那样的窒息。
我不知道将来她会成为什么角色,如果能像我的那个朋友一样的存在我就已然很满足了。
聊天什么的,并没有实感。
但我在她的言语里看到了期待和一些心情。
一颗石子投到湖里会激起片刻涟漪,涟漪停止的时候,石子也沉到了湖里。
或许我该做的,就是像湖一样去接受。
学会喜欢,学会表达。
如果我可以做到,必然会有灵感和阳光的恩惠吧。
必然会有想送的礼物和想看到的微笑还有珍藏的时光吧。
写到这里我有些明白了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这其中包含了很多意义,如同一片雪花里的整个冬天,一张相片里的整个流年。
如果有一个值得我去送礼物的人,她的微笑必然能给我成就感和幸福。
如果这份恩惠我可以收获,那它将是我找到的第一件失物。
这个世界并不小,小的只是我们自己的视野。
它不是童话没有天使和必然的语言,也没有任何月老来亲手为你牵上红线。
我不是《想入非非》里的那个孩子,无法像童话一样支付同等的代价换得同等的机会,也无法客观断言那样的结果是喜是悲。
但我羡慕他能抱住自己想要的东西,羡慕他的心满意足。
所以,我也想自己创造一个相似的故事:支付代价,获得自己的幸福。
六、六年以后
空空如也...我想就是这个词了。
悸动的死亡缘于自我欺骗的发现,在空空的时间里我渐渐觉得自己是在暗示自己。
这些年间,我渴求幸福和孤独的解脱,但有些时候却感到自己在驱逐自己,我想要的是遇,不是自己的强追,我觉得自己强迫自己很累,这种累以后也会持续。
那种维和的感觉让我反复琢磨自己的本意。
想着想着...我干脆什么都放下了,变得和从前一样,只关注很局限的生活,做着流水线一样的事情。
时间的空白是最温柔的斩断。一下子的空白,我和她毫无联系了。
这样日常又恢复了正常,自己似乎也轻松了。
我觉得很可笑,自己的行为和思想那么随意,前前后后像个矛盾的小丑。
每个人的线都是不一样的,细细体会,便会隐约地感觉到它。
日常的花花期都很短,和它相伴的虫子们也是生命很短的,所以虫子可以进入风景,我们却只能在一边观赏。
冷却了一段时间后,再看看从前的心情,渐渐明白自己的感觉。知道自己并不想这样单身,但却害怕有人来结束我一个人的世界。
这是怎样的矛盾呢?
时间的漫漫不是一个人能轻松面对的,我却在尝试一个人尽量的去过得轻松快乐。但结果呢?我有些分不清楚我的真实心情了。有的时候真的快乐,但当我面对一个无所事事的时候却又在想我真的是在享受这样的时间吗?
看着身边的恋人们各种幸福,有的时候也看见一些人可怜的躲避阳光般在不起眼的公共场所安耐不住欲望的动作。
爱是什么?
我觉得这个是很单纯的。
我有些急躁,盲目以为谁都爱我,于是不知不觉对任何的可能都加以了暗示。
陌生的事物终归陌生,画框的风景始终隔了一层玻璃。
这就是我的世界线,没有人踏过它,没有人靠近它,路人张望的感觉让我觉得不知所措。
纵然一直,一直凝视着远方,缺什么也看不到。
纵然一直,一直等待着什么,但谁也没有到来...
我每天面对着压过来的人海,穿行在各种服饰各种表情各种身材各种言语的人堆里,这其中遍布着各种姻缘的各色线,却没有一条属于我自己。
爱情世界双丰收的佳话似乎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每天做的事情都是在混日子。
那天,我的老师点拨了一下感觉到了我的前途。他的话让我兴奋不已。
毕竟第一次有了目标的感觉,也明白各种半途而废的陷阱遍布前途。
一时间便觉得自己能够在大学恋爱的可能性没有了,而我的那么多不知道如何挥霍的时间也有了归宿。
诚然人的青春很长,30岁结婚也是可以的,但我还是有些不舍现在的时光,可我真的把握不住自己的内心,它就像天气,会随着环境变化变化着。
谁也无法预料前途,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归宿。
如果我真的是在旅行,我的时间该是多么朴素的风景。
七、雨
我所在的地方雨水很少。
如同人心,干涸的感觉总是让我想到龟裂的大地和大地上唯一的弱绿色。
希望和绝望,白色和污点,黑夜和灯火。
我的心情变得摇摆不定。
那天L和我聊天。
第一次看到她在QQ上爆那么多粗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虽然和我无关,不过貌似她的心情由坏变好了。
女生的心情真是奇怪的领域。
我不知道那边的屏幕后面是一张什么样表情的脸,只觉得自己有些不知所措,我们从未很直白地表露些什么,所以祥说些什么的时候,有些词穷。
文字和语言还有表情可以互不相干。但好久不见,如同四年。
我在班上不知道为什么会引起一些我不认识的女生的好奇。明明没有任何交流,仅仅是在一间教室上过课。
不过我明白了很多人在时时刻刻关注着身边的人,而我恰好相反。
有的在寻找新奇,有的在寻找爱情。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规律,一切通常的事物都会按照常理发生。邂逅和爱情。
我身边的人都在如此。只不过几个朋友还在悲催的光棍着,但他们有看着似不错的异性缘。
我不知道如何改变我的角色,我只觉得我真的不会去认识谁了。因为大地已经干涸,而且,是我自己想它干涸的。
自己的世界要自己去改变,没有心情,是因为存在着一些些吸引着我但我仰望都无法企及的元素。我觉得自己渺小得可怕,我想前进,我想强大,但却觉得眼前如同海市蜃楼一般,企及之路遥不可及。
事业与爱情,我什么也没有抓住,但年龄却毫不留情的增长着。
我自己积压的感情也像雨一样久久没有倾泻。
这样的季节,无法像个思春的孩子。
如果要流露感情,我很想有个空间有个时间有个理由一个人大哭一次。
可我不知道该为什么哭,不知道该为什么愤怒。自己的感情越来越没有弹性,但心思却还是很细腻,感知依旧很丰富。
渐渐觉得,那个老师给我指的路有些恍惚了。人就是这样容易被鼓励,这样容易满足的生物。
日常终于到了雨天。
到处湿漉漉的风景都透着另外—个镜像的朦胧世界,每一个脚步,水滴,都能把那个世界的摸样无情的摧毁。
如同一时的悲观和绝望。
当阳光蒸发了那个世界的时候,谁还会想象这个世界不止是这么大,谁还会记得我们的视野看到的不止这么多?
雨天竟是我有些兴奋和失落的日子。
我明明可以不用这样压抑自己。
可活在世界上的一直是这样压抑自己情感的我,伴随着生活里琐碎的东西不停地反复地磨合磨合。
录了几段京剧,我稍稍意识到自己可以扮演不同的角色,可是还是有着很大的不习惯。如果强迫自己试着不同的人物,我一定也能够变得习惯任意代入。
只不过,怎么会有那样的情况呢?
生活真像天气。不可预知。
心情真像天气。不可控制。
人,真是渺小。
而世界如此丰富。
我缺陷入了一个小小的规则里。
不可抗拒。
八、晴
这世界上什么都无法长久,哪怕是雨。
附近高速入口旁的湖面突然就宽了很多,要是再来一天的雨,估计湖水就要漫出来了。
我和朋友的对话差不多,也期待水城威尼斯,但老天恰到好处地止了步。像故事到了高潮时候突然结束一样。
有些扫兴,但却觉得晴天比较好。
我的心情很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纠结自己做那么多事情的意义了。
面对很近很近的未来,突然就哆嗦了一下。无奈感像刀片一样锋利。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云朵。
应该是强迫自己站在阳台上这么坚持的看云的。
看云让我觉得很安静。尤其是今天的云,几乎不一定。看了许久,都没有很明显的位置变化。
阳光下的树叶还有地上的影子都很安静。几乎没有风,也没有路人。湖水有些浑浊,散着零散的波光。
风景,风景!
唯独看风景我可以忘掉烦恼。但我却不属于这与世无争的一部分。
收回目光的时候,现实就会很刺痛。其实阳光也是很刺眼的,却远不及我面对的各种琐事。
幻想一下,真想找人好好聊聊。但找谁呢?
和谁都没有很多交集,有交集也交不到心里。
为什么时间和空间是这样的不搭调?明明表面看上去就像我看一个路人甲一样...
但路人甲的心思,谁又会知道。
九、线
时间。线,我的,还有别人的。过了交点,没有渐行渐远。
觉得很奇怪,又觉得理所当然。
伞,还有雨,还有距离。还有心情。
湿漉漉的城市,什么也没有变,什么也没有留下,除了我还在这里,除了我的视线。
以前的一个晴天,手机,背影,我的喜悦与失落。
今天的雨淅淅沥沥但不悲伤,天灰蒙蒙却如同晴朗。
朋友的感觉,给我与爱慕无关的愉快,感觉很轻松,像夏天里的矿泉水。
不只是我的改变,还有他人。
每天都有一面能照见自己的镜子。习惯了,却装作看不见。我每天都能看到自己,却不知道自己什么变了。
旁观者清,旁观者浊。但我只要旁观者的快乐。
轻言的未来,很近,却还有几年。
细细数数下去,每一个一都是不满24小时的记忆。
岁岁的画面沉淀了很多东西,正面的,反面的,我的表情,我的心情,我的触觉。
我厌倦我的学习,因为太凌乱。
我想有个计划,却抵不住等待。
我想有个时间停下来整理整理,但我不知道停下来的时间在哪里。
隐约能猜测将来抽象的事情。
线的尽头,
凌乱不堪。
我只怕那是一个陌生的城市,怕那是我一个人或者还有另一半。
但愿这样的感觉只是因为我的武断。
未来的事情,谁也不知。
快乐就好,善于言谈的人快乐很多。
善于聆听的人感悟很多。
可惜我不是兼得的人,
所以你带来了一个快乐的时光。
十、我还有我的城
也许记忆是持久的。但细胞会一个个衰老,相片也会渐渐褪色,没有什么可以一直不变,没有什么能够一直陪伴。不止的钟摆最终会锈蚀,不倒翁最终会倒下。该消失的已经消失了,我感觉到的空白也越来越多。就在这样飞火流星的记忆洪流里,谁会在意什么在失去,什么在获得?那些挂在嘴边的失去远比你感觉不到的失去要少得多。有些忘却是真真切切的,因为你已经意识不到那些时光。当别人把过去的事情拿到台面上的时候,你只觉得,这是谁的故事呢?没有刻意的去留住什么感觉很轻松,害怕失去什么都是徒劳的。我像个出家的老和尚,守着残败的內心向着阳光。但笑容终究没有渗到脸上。我不知道该对谁开朗,我觉得我不是为任何人活着。我最终还是把她归到朋友里了。朋友最好,不会累赘也不会忘却。可是,真的不会忘却吗?明明就看见水彩变成国画,国画又变成白纸。
在这个学校里我看到了男人们各种花心,对比觉得自己的心思像小孩一样单纯,像小说一样简单。忠诚和喜欢竟然有些一文不值,走马灯一样的女伴也是理所当然。我想的东西明明都是他们不能想像的复杂,但有些观念却不能接受。大学的虚伪让我活得很累,很不适应。毕竟该憧憬的东西都已经没有了,该来的后悔和伤心却也没有来。当初在初中和同学们夜话的时候还说,到了大学看谁最先找到女朋友,结果呢,他们都拍拖了,我还单身一个。听着他们的情感故事,我觉得过去的印象仿佛一块布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那就是选择么?
异地他乡很容易寂寞吗?为什么都能这样遇上喜欢自己的人呢?我在这个小城呆了这么久了,看着夜市下的灯火却从来不在乎有谁能和我分享景色。我觉得这是我的世界,我觉得没有人能够了解。恋爱中的人可以有各种欢乐,比如那酸酸的情诗,每天白痴的幸福,各种古怪的行为…就像小说里样可爱,但也只是风景罢了,我终究只是看客。走在自己的城市里,多少会觉得有些无聊。在LA的时候,我却一直在感受着这个城市和常州相似的地方。现在的常州越来越大,楼房越来越高,我开始不能辨别方向,我开始以为哪儿都是家。在LA的时候,我和朋友随意在那个陌生而相似的城市里转来转去,一路心安理得地迷路,感觉很愉快和自由。路上的灯光有些迷人眼,黑黑得住宅楼和零星的灯火给了我很空洞的感觉。假如这个城市有个朋友,假如我可以敲一户人家的门得到暖茶暖语,那样又是另外的陌生呢?想想这样的意境里,只觉得那样的我一定是在扮演别的什么角色。
我明白离家的感觉里其实夹杂着刻意无视的寂寞。新鲜感和探索欲望取代着孤独却无法成为全部假如在常州呆更长久的时间,又会怎样呢?每一个记忆里边都少不了这样的孤独,唯有夜市才能让游子的心扉放逐。第一次自己远行,感觉收获很多。渐渐觉得之所以觉得每一个城市和常州相似是因为我的常州也开始陌生。一直都在注视着它的变化,但没有觉得非常熟悉,那种自以为的怀旧但明明就是被陌生和熟悉交替填充的感情。我并没有离开哪里,但不变的却只有家而已。我彷惶我不知道在我逃避的时候该逃往哪里,我回来的时候该回到哪里。假如我想在购物中心旁的八角亭吃一碗面,却发现那儿已经空空荡荡,假如我想去南大街逛逛小店去发现那里都变成了商场。假如我寻找着过去却迷了路那么我还能在什么样的地方找到归属?
好在我不怀旧,也不会逃避。好在不管怎样我都会说这样也好,好在我不想有什么烦恼。于是时间快慢和我无关,记忆多少和我无关,朋友有无和我无关,风景变迁与我无关…我一直让自己过得很简单,我也一直因此很寡欢,就像现在,就像将来。
有很多期待,如同向天空伸出五指一样飘渺没有实感。明明就感觉能抓住些什么,但什么也没有抓住。看着阳光渗透五指的间隙留下黑黑的背影,看着时间在我的影子里刻写的丰盛的记忆,我不知道我在为谁而前进着。我不知道我是主动地前行还是被动的前行。我看着每一天相似的风景觉得每天都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当我期待着改变些什么时,一切都改变了,可我想着回到原点时,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才明白时间从未偏袒过什么,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的闹剧。
假如阳光的温度可以让我蒸发
我会变成灵魂眷恋在这个城市里吗
假如我的声音可以留下
我可以变成夜鹭消尽在夜色中吧
镜子的面前月光
像水面上的童话
可我的手只能抱着自己的双膝
如同委屈的布娃娃
这个城市里没有人和我说话
这个城市里他们都是傻瓜
我看着人们在城市里挣扎
我看着他们被啃食得什么也没留下
儿时的梦境
被城市的热情融化
七色的弹珠
不知道滚到了那儿
夕阳的古道
被刷上了厚厚的沥青
古道的瘦马
消失在城市的霓虹之下
什么也没收获
什么也没萌芽
我沉睡在梦里
不知几分幼稚还可以挥洒
什么也没拾起
什么也没放下
我沉睡在梦里
像被丢弃的布娃娃
假如阳光的温度可以让我蒸发
我会变成灵魂眷恋在这个城市里吗
假如我的声音可以留下
我可以变成夜鹭消失尽在夜色中吧
十一、黑的我
我是一个善变的人。就像她在微信里说的一样。其实什么也没有改变,不过是鸡蛋里的小鸡渐渐啄破了它的壳而已。
那一天和她无意义的争执之后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情感难以抑制。趴在地上非常狼狈。我不知道自己是在笑还是在哭。只觉得压抑得非常痛苦。第一次心中充满了强烈的破坏欲望。
在独自的意识里,我渐渐舍弃一些一些无意义的东西。在说话上,在情感上在一切能直接到达的地方我都不想为了走出漂亮的弧线而绕远路。我想退去华丽的虚伪,不做多余的事情,不产生多余的情感。但人与人的交往偏偏就是遍布着虚伪又冠以各种美名的正确之举。哪怕是亲情,也是掩饰着私欲的爱意被歌颂成伟大的存在。所以我讨厌和别人打交道。我讨厌自己。我在梦里无数次梦到自己和父母间赤裸裸的愤怒,无数次在梦境里毫不掩饰的去伤害他们。但事实上我却一直在压制着这样的情感。因为亲情,因为那种悲哀的爱,因为我知道站在他们的角度他们认为自己是对的,他们认为自己的一些行为都是爱。
我不喜欢在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根据别人而变化但是我一直在老好人。我不会对别人指指点点,没有牢骚。不会在遇到不公平时候愤怒。我一直在认为那是我的包容,但我错了,那明明就是我在忍耐。
我能忍耐到何时?我明明就很想去伤害他人。明明人就是一个遍布弱点的生物。精神上,肉体上都遍布漏洞。但我却一直扮演着好人的角色。不去伤害别人,做着力所能及的助人为乐。我不理解这样的自己,我不知道这样子是为了什么。
明明自己的前途还没有着落,却还有余力做多余的事情。明明自己没有和任何人有交集,却还在迎合着那些各种目的的言语。
我想到了很多让我如同刀割的片刻。一些锋利得如同刀片一样碎掉的画面。一些我明明就很在意却只说没什么的事情。到头来发现了一个最虚伪的自己,那个自欺欺人的去向着阳光的一面生长,去忍受着各种刺痛还要微笑的自己。我是一个好人么?那些还没见我就在网络上说我是好人,但所有的聊天都是建立在我换位思考的角度上的,所有的言语都是被我考虑如果我是对方我会有什么感觉之后才写下的,这样的好人最终只是他们自己,我又做了和我毫不相干的事情。为什么人们的想象都是这样积极地一面呢?为什么人可以用单纯的好坏来定义他人,那些灰色的存在呢,人不都是复杂的吗?我们又看得清楚什么?
见过了网上那些喷子各种下限,也想得到生活里他们也是衣冠楚楚的活人。一个人的内心和它的外表有多大的差别?一个人的有好后边有多少心思?我不想和那些有着各种优越感的人打交道,我不想在买东西的时候讨价还价。很多东西明明就会有那样的结果却依旧会有很多人试图改变结果而做着明明就知道没多大用的事情。为什么要那样做?
在小孩子的时代就已经有了欺骗。每个人的欲望在成长中由单纯变得复杂不堪。我知道我们彼此的友好才可以让这个世界变得友善。但童话早已经死掉了啊,谁还会相信童话的结局,谁还会相信世界的简单?为什么能够完美的故事要有瑕疵?为什么在人人都向善的时候有人表现出恶?为什么在各种甜蜜的谎言里你要展现事实?为什么出尔反尔却理直气壮却条条在理?为什么把我的退让当做是自己的资本?把我的不争认为是自己的真理?
我聆听着路过的每一个人的声音,无论他们的矛头指向我还是别人。我没有接受那些感情。可我却像暴露在雨中一样茫然。这个时候,你们谁也没有对我虚伪过。
我没有办法像别人直接的笑出来,没有那样直接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不满,不屑,愤怒,高兴…这些东西都在我心一出来就被我自己吞掉了。但为什么是积压着而不是消化了?为什么我会思考那么多事情会对各种东西做出自己的评定?
每天在路上面对着人海就像自己被装在了一个坡璃球里。如果这样就因该存在一个镜头绕着我360度后出现另外一个人的特写才对。但是事实上却没有这样的人出现。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在到处是人的地方如同寂寞。我渐渐变得不喜欢离开自己的房间,即使每天忍受着父母从其中进进出出带来的践踏感。我开始恨,开始时不时的咬牙,好像在发泄一样。这样的情感像无头的弃尸一样在我内心腐烂着。到头来我么也做不到。我恨自己也在努力着。
我想有一天能够摆脱这样的世界。要问我后悔什么,我后悔我在这个世界的所有。如果有下辈子,我不想有什么重新来过。我只是个普通的人不能抹杀掉任何东西,我只能顺着命运走下去。感觉人真是渺小无力的生物。人真是被自己的幻想折磨的可怜生物。
终于,我所积淀的的所有的美好都像退了色彩一般。我的心里变得飘忽不定。我在犹豫着在怀疑着在不解自己真实的愿望。镜子里的自己像在嘲笑一般看着我。我心里翻涌着强烈的拒绝。
夏天这么热,我却遇到了寒冬。
十二、狂想
我以为失落的时候天空便会下起小雨;
我以为孤单的时侯世界总能给予安慰;
我以为我的幻想能够给我赋予特殊的才能;
于是我用谎言编织了世界,
偏袒了任何人,唯独没有自己。
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环境让我这样的厌倦和人交往。
却在一篇文章里看到那不是代表讨厌人类。
我封闭的内心在渴求共鸣和释放。
我想象那是一枚核弹,谁也无法毁灭唯独我自己。
我在倾述,在呼喊,我的手指明明在键盘上啪啪作响。
但是谁在看着我,谁在聆听我?
我的话语无法传达给任何人,
我的情感永远在我的世界里打转。
我和别人隔了一层坡璃。
原来我才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
世界上的数以万计的言语文字图像如同遮天的苍蝇在我的感知中轰鸣。
我在世界数以万计的事物里化为了灰烬。
远大的理想像天空的飞雪一样烧灼着我的双眼,
我什么也看不见,囚缩在自己的幻想里。
我宁愿做一个疯子站在最高的山顶,
呐喊,呐喊,
直到听见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回音,
直到看到无数人回首时诧异的表情。
我的疼痛渗透着我心脏的每一根神经,
仿佛锈蚀的铁丝嵌入了大树的躯干。
没有人知道我的彷惶写下了我多少个噩梦,
每个人都只看得见我笑庵或者漫不经心的面容。
我以为失落的时候天空就会下雨了,
下雨的时候我就仿佛被世界安慰着。
于是我在雨里寻找着那份被理解的快乐,
做着自欺欺人的梦,享受着谎言里的愉悦。
今天的天空却一直阴沉着,
我看着它的时候感觉不到它在看我。
为什么雨水一滴也没有流下,
为什么悲伤一粒都不能挥洒?
我拼命地写着日志写着自己都不知道算什么的凌乱文字。
跳跃的意境终究达不到我的心情,
我以为文字可以成为我和别人的连线,
但是这个世界早已不是线条那样的简单。
如果这是童话,
我会看到天空的鲜血把万物洗刷,
我会看到街道楼房都被鲜红侵染人们的惊讶如同悲壮的战歌,
天空的雨水如同肆虐的天火。
撕裂的微笑和竭力的呐喊,
像扯去皮肤留下的鲜活的脉动。
久违的压抑如同喷涌的岩浆,
久违的悲伤如同崩坏的银河。
我看到我的灵魂被雨水烧灼,
我看到我的眼里满是红色的怒火。
十三、伊始
小时候的夏天,我每天都会花很长时间坐在阳台上。看外边白花花耀眼的的建筑和要眯起眼看清的干净天空,觉得自己的灵魂变成了空气,每一丝微风都可以吹散自己。
仿佛那是一段非常灿烂的时光,但又觉得非常无趣。这段时间的天空从来没有任何变化,它晴朗得可怕,没有一丝云朵,也没有一只飞鸟。我常常坐在台阶上一动不动,如同坏掉的闹钟。
到了晚上,我会站起来,趴着阳台扶手,看远方的黑夜还有近处的灯火,隐约有些感伤却年龄太小抓不到那样的感觉。
我喜欢安静的风景,我喜欢在风景里安静,觉得这样才可以共鸣,觉得这样才放逐自己夜色下的心情。
我没有想过可不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只觉得看着远方有尽头是一件悲伤的事情。于是我游弋目光在没有交线的地方,无限望去,没有看到任何东西觉得很安心。
夜里的每一个行人都像一只轻步的白猫,轻轻地出现又轻轻地消失在灯光的边缘:有形单影只的甲乙丙丁,也有窃窃私语的小情侣。他们路过灯下如同被嵌入了画框,一恍惚,又发现画框变得空空荡荡。
以前的小伙伴已经渐渐消失。我大约有些明白,孤单只是变得没有人一起玩了而已。
我背倚在阳台的横栏上,高高地仰视着被天花板遮住一半的星空,觉得大地仿佛在吸引着我半悬在外的身躯,觉得自己仿佛要坠入天空一般,假如我就这样掉下去,会怎么样呢?下边疯玩的孩子的声音恍恍惚惚,就好像那些自己年龄相仿的人类都变成了在灯光下出现隐没的白猫。
无论是在黑暗还是在灯光下,他们的喧嚣都变成了夜色的光斑,让一些情节变得朦胧和醉意…而每一个朦胧的消失,都是在安静得梦里。
如果日常如此,就没有值得向谁倾诉的东西了。
如果我没有可以倾诉的东西,那么他人存在的意义又是为何?
世界的线条如同极光一样冷艳而寂寞,除非我在其中,不然它一定不是我的天堂。
最近在电脑上打发着时间,感觉日常轻松得有些冷落。
我在网上,回答了很多人的问题:电脑的或者心里的。解决别人的烦恼很有意思,明明相隔千里的距离,明明毫不相交,却可以很惊奇的发现自己能有些触到日常外的地方一一跨越了空间般的感觉。
空洞的时间如同有一部分被填补。
离开了家,觉得自己离开了笼子。虽然说是笼子,我却是鸽子一样的角色:飞多远都会回来的。抛开了很多本来就无所谓的琐碎,我也并没有在意过去有多少积压的情感。仅仅是很普通的存在,如果藏在人海里,我便会变得没有任何特征,谁和谁相见都是路人。
我又要这样平平淡淡下的过日子。等我们继续各种时间的流逝,继续各种没心没肺的调侃和值得被记忆和留恋的日常。大学就是这样,看别人的总是很精彩,看自己的总是很苦逼,其实并非不丰富,只是大家都如此,埋没了我的特征。
我在现实的人海里遇见过很多的人,他们就像我在游戏里的NPC,如果我是主角,相遇会是一件多么无意义的事情。
可我不知,有些线随着时间的变化改变了载体。不仅仅是日常所触及的每一步的遇见,还有因为新媒体而出现的涟漪。那个新媒体就是网络,那个涟漪来自我的内心。遇见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网络没有实感,但我却有了像看到某些电影的英雄便当了一般有些想哭泣的感觉。我遇见了和自己有些像的人,像一面有些水雾的镜子,可我不敢擦拭,我怕太清晰反而看到了陌生。
虽然她比我更脆弱,虽然她经历的比我多得多。第一次尝试着在语言上安慰别人,觉得自己和自己有过很多这样的对对话,有些熟悉的感觉。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开端明明是一个很平常的开端,就像每个童话都喜欢“很久很久以前”。
音乐,夜晚,一人的房间。灵魂如同突然被改变。我说了很多自己从来不说的东西,
讨论了自己从来不讨论的问题,
听到了自己没听过的别人的声音,
像踩在了浅浅的水面,
摇碎了自己的身影。
我没有去寄予什么谎言般的祈愿,
如果是一颗流星,
能够遇见就是欢喜。
只怕是天上的孤星,
每天的美丽都有着遥远的距离,
随着我模糊的视力,
变成不同的甲乙。
有些时候,大约也可以知道你说的心情。
听着音乐,披着夜幕,独自一人的时候,
觉得习惯,觉得疲惫袭身,却开始有些害怕安静。
如果这是个伊始,
让我猜猜这个故事是否残酷?
十四、秋寒
LA是个神奇的地方,无论何时夜晚出门就能感受到刺骨的秋寒,感觉胸腔被抽空了一样的失落。
因为风冷,
心情也变得不由己的冷漠。
那是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的无所谓,我只想安静、安静、再安静。
最好是在某个高处,某个吹着风也不算太冷的地方,向下望着,随着目光向大地的坠落带着心情一起迷失黑夜,像飘零又不动的灯火。
感觉最近一两周都是忙忙碌碌过来的,其实却没有任何忙碌。
感觉每天都花了很多时间聊天,好像很高兴一样。但是到了失落的时候一样止不住失落。
也许我是喜欢这样的感觉吧,在等这样的天气,放逐一下心情。
什么样的歌曲都不如带着耳机的空白好听。
我真想消失。
明明什么都没有变,但是期望却不减。
那个每到晚上就会哭的稀里哗啦的女生现在变成了开开心心的另一个人。
是我所期待的结果,却觉得不是我要的结果。
于是她笑着,我也笑着,大家都快乐。
就好像我平日里的无所谓和没心没肺一样,心情变得简单而友善。
乐此不疲所以我忘了悲喜在现实里,交际圈是那个个位数的交际圈,伙伴每天在一起的朋友。
做自己的事情,踩别人的影子,藏在每天的人海里,像变成了别人一样的活着还必须开心。暖和的秋天就这样子慢慢远离了,貌似留下了不少的回忆,但我觉得这更像是每天都在一起的朋友突然消失了。
“我每天都在做着相似的事情”,以前这样写过。但是文字的徒劳已经不刺眼了,什么也没改变的我已经重复了很多遍。
我在每日的梦境里找不到自己的情感。
至少不是什么负面的伤心,可也说不上快乐。
我仿佛回到了以前,每天又可以做自己喜欢的各种有意思的梦。
无论是仙境还是梦魇,我都喜欢,觉得这是在旅行,并且我是我自己。
说到旅行,原本计划次年的寒假去旅行,而我的期待很快就要实现了,计划一帆风顺得有些不可思议,就好像有阴谋躲在我将去的那一天等着我到来。
同行的朋友们或许要比我更头痛,因为他们还有“家属”,可惜X和他女朋友有了矛盾,这样“温柔”的小男生居然也会有和夫人不和的时候。当然,说夫人太早了,从挖墙脚放弃到现在的准初任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只觉得要是他随便带个女生一起,会很可惜的。另一个同行朋友的带的“家属”是突然冒出来的,说是北京的同学,可是这个同学太可疑了哎。
看别人的时候我总是不腰疼,明明我还是单身。
其实,我更想一个人去桐庐看风景,不过,路上一定会很孤单吧。像今晚的夜风,在异地吹太久我一定吃不消。
这种冷让我想到了高中学的小石潭记里的“凄神寒骨,悄怆幽邃。”可是诗人写诗都是很夸张的,不知道小石潭和转凉的秋夜谁更幽邃。
我现在是什么回忆也想不起来了,大脑的空白的这种微微落寞的心情很惬意。像在饮酒,可意识却是像山泉一般清澈。
也许再过一阵子就要换长袖了,毕竟会降温10多度。虽说夏天剩下的日子还很长远,但季节轮回太快,相识的旧景让人顿伤。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儿没有在家睡觉睡得舒服。
没有任何的计划,只是像往常一样呆在家里,上网聊天看网页视频电影新闻…我也就这点花头了。
世界被网络缩小了可世界还是那么大,人们被网络拉近了可人们依旧那样陌生。
我的眼耳或许可以感受到更远的东西但是我并没有改变我的坐标。A在A城B在B市,谁的世界依旧原样,谁的生活都还没交集。
人类的善假于物竟然有些无力,但是
——肯定会有惊喜吧。
小日子的节奏不快不慢,在这样的天气里我发现自己内心还藏有欢喜。明明是有些沮丧的心情在键盘的敲打下渐渐退去了。
这个季节就是这样的,落叶有时候可是不可多得的美丽,如同偶尔失落的心情一般。碰上几口清茶,继续等待吧,总觉得:会遇到好事的。
十五、未遇
我很怕,
怕将来被父母带着去见陌生的人,
怕去在亲戚的安排下工作,
怕去见父母熟人的女儿,
怕去父母给我买的房子里居住…
命运变得不像是我的,
也许真的已经注定了什么,
它强势得无法改变,
我也不知道它想要告诉我我该做什么
我不知道此刻的心情该在哪儿去写了。
我又遇见了囚笼。
我觉得哪儿都是死地。
如果是墓园我或许会在群墓中安宁地刻上最后的遗言作为我的墓志铭,但是此刻,感觉无比荒凉。 我觉得网络变成了好徒劳的东西。
命运到底是个什么?为什么我想要的事情一帆风顺后就会如此挫折。
我早早就做好了会意外的心理,但是意外还是来得太意外。
玩笑都是这样的凶残,嗯,是的,我的日常没有什么变化,我还是很白痴的感受着,不知道自己的 线被谁预定了。
我在人海里匆匆物色,希望能够遇见该遇见的人。
我不明白到底是遇见了还是没有遇见。
如果一切命中注定,谁告诉我她是不是我必须不能见到的角色?即使我感觉到明明就很近了。
她退出了微信的二人群聊。
这段时间喜悦,伤心,忙碌,期待,忐忑…很多以前没有的心情都有过。
每天都像有好事情一样。
突然的,这样的时间马上要失去了。
我觉得自己是是卖火柴的小女孩,一切如同一根火柴里的幻象。
明明我没有做这样的梦。
如果是梦那也会是一个早晨的失落吧。
失去的感觉已经很熟悉了,
嗯,说失去太早,但是,
她会在上海工作,她会认识新的人,虽然已经认识了新的人。
时间可以淡化一切,包括熟悉的,也包括陌生的。
不久以后,我还是会变得积极的
但是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我的没心没肺的言语最后都变成了肺腑一下子就变得消极了。
我的大脑混乱不堪。我一边在鼓励自己一边在理性看事情一边觉得悲伤。
那些人格像疯子一样在打架。
就算以后不会太远,我觉得也很难如此感受了。
假如,
哪天,
某个契机,
我们没有相约的第一次见面,会不会对视一秒才错过。
这种很俗很常见的场景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就像我现在的心情。
十六、爱
如同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路人在大街上穿来穿去,灯火闪烁如同琉璃。
我最喜欢的夜景变成了我最害怕的色彩。在莫大的黑暗里,我和我的影子都无法相互温暖。
明明我的朋友都在我的身边,可是我们的言语无法切中我的心坎,我知道我这个时候需要不不是单纯的陪伴,我在夜色下有着我的憧憬。
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方讲着不同的故事,每个故事都有活生生的肉体,有些时候我们也会误入别人的讲台,不知不觉,做了观众。昨天在出租车上那个五十多岁的韩国司机讲着他在韩国的故事,内容是很俗的。不知道为什么,年龄长的人说话里带着很重的记忆的味道。时间在这个时候尤为锋利。每当这时,我自己无都法感受到城市到底是大还是小,时间是快还是慢。总觉得,这个时候很孤单不再是单纯的谁都可以陪伴。在爱上她之前,我还很坚强。
在我的脑海里渐渐有了北京一角的影子。一个居民区,一个菜市场,一个花园,一个学校。这些风景我从未看过,但是我觉得很近如同我到过。她就住在那个地方,和她通话的时候声音都载着视觉入耳。好真实的感觉。只是毕竟还是有个好字。想想在那边也有着一样多的我不认识的路人甲乙丙丁。这个世界就是有着如此多的陌生。陌生里有着不同的小世界,我幸运的和她的连在了一起。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思念的拼图,我把我和她的言语参合在了风景中。路人甲乙丙丁真的和我不再可能有什么关系了,风景真的成了风景。我在等她,而她不在这些风景里,于是身边的风景也只是记忆。除了记忆,或许还有些温度。
将来,我一定不会在这里吧。如果我和她在一起,我身边的风景也许都是她熟悉的。
在这个冬季的开始,身边的生物都开始忙碌。每天都有好多的飞鸟飞来飞去,在觅食,有些草木也开始结果。某个下午,大雁也开始长途的旅行了。一年一个周期风景相似,人却不可轮回。我毫无怀念,只是觉得,时间真的很锋利。给我的幸福,也是这样锋利的改变了我。
记得以前经过已经不是学校的自己的母校,看着弃置的黑板仿佛可以看见还是初中的同伴在黑板上的乱画,看到最后一天他们在教室里的狂欢。这些经历只是发生在了不同的人身上,我也有,她也有。缘分是个很神奇的事情,这么大的世界,居然可以毫无关联毫无预兆的在一起,让我们交换了很多的背景和情感,然后成了相互吸引的小情侣。
异地恋,这个充满悲剧的词语似乎给我带来的满是幸福。天知道这是不是注定。
只是不同的城市的人在不同的地方相遇,在不同的地方落户,然后有了不同的故事是一件很圣神而平凡的存在。让我充满了感激。我不知道是否存在为凡人安排邂逅的上帝,不知道是否存在管理人们爱情的爱神,所以我能感激的就只剩下她了。
我记得她曾经问过我你觉得爱是什么,我似乎也很诗意的回复了她。只是我记不清我回复了什么。爱的意义并非当初那样简单。如果那是药,我想初期药效就是变得原意付出,原意保护,原意在意,变得不再坚强,变得和当初的自己有很大的不同。只是这是一门很长很长的课程,要用语言去描述现在还太稚嫩。所以我就把它也纳入我的寻求范围。
每个人都会去寻找一些东西。实物,虚物。容易迷失,容易忘记。
这也是这个世界的特性。黑暗如海,美艳如虹。
很少有人独自不迷失在这个世界。很少有人可以一直孤独。
所以需要有人陪伴,给你勇气和记忆,提醒你你不可以再独自为自己活着,不再可以肆意放纵。
记得两年前光棍节的那天,校园里遍布了节日的气息。那天晚上,男生女生宿舍都闹开了花。他们在互相叫嚷,我听到了有人在喊XXX出来。XXX我爱你。还能听到有的女生在哭,也许是触到了痛处。才发现,单身的人是这样的多,以前隐没在他们之中并没有发觉到这些。看着身边,网上各种各样单身的人们的调侃,觉得其中似乎有些无奈地感觉。这是以前我并没有感觉到的。有的人是真的单身主义么。
每一年的节日那么多,终于这么一天的节日不再属于我。告别了儿童节,告别了光棍节,但是多了一个值得庆祝的情人节,还有她的生日。这些节日的意义开始变得不再简单随意。是她带来了这么多可以充实的时光。
我在珍惜还有期待。
爱会延续。
十七、挂饰
她送我的挂饰一直被我挂在钥匙串上。我觉得,我比较适合这样的小礼物。在早些天,这个圆形挂饰和链子的交接处断了。突然觉得,真的像是断了。
感觉,像是擦肩而过了。
像在一个诺大的城市,在各种陌生的人海中穿行,看到五颜六色的风景。车辆行人商店的饰品彩妆。还有云朵如同流水泻下的恍惚天空。然后看到一个比较亲切的人,但是只是飘过了一眼。回神已经遥远。再向前方看去,有个看上去很漂亮女生在前方静静地站着。
这样的感觉,像不入流的故事,或者故事也算不上,最多只是一段文字。人与人的微妙藏在这些身边的好多小物件里。各种东西包都含了它的记忆。突然好想去看看日本的风光,总觉得,那是一个风景浪漫的国度。
谁都会有自己的记忆。我触碰到的很多人对过去的感觉都带着轻微的怀念。对于存在过的时间,人们都不会那么容易忘却。毕竟那些也都是财富,不可使用,不能取代,不能丢弃。想想今后的更多,都将变成了不一样的过往,像是一个新的季节和新的人物,而你也将是我最珍贵的财富,占有了我一生最长的陪伴。
现在的钥匙串又变得空空荡荡了,看着都少觉得可惜,感觉空空的缺了些什么。什么时候,送我一个朴素的挂饰吧。
十八、恸
我早早回了家。我在扮演着两个角色。一个面对你的,一个是面对我的。我关上了灯,关上了门。在渐渐变深得黑暗里,小心翼翼的放纵着我的心情。
我听着品冠的我以为,试着跟着他唱,然后渐渐声音变得梗塞,渐渐地变得啜泣。于是我深呼了一口气,强硬着吞下了这份哭泣,继续跟唱,然后渐渐地又开始哭泣了。
我好难受,但是我不敢说出来。我害怕,我怕自己收不住心情。
我觉得我不能忍下去了,所以我不得不在这里写字。无限循环的歌曲不停的骚动着我的内心。我好害怕邻居敲门。我好想你不要看到我的这一面,但是我又好想让你知道,我别无选择,我真的希望有谁可以来救救我。忍着随时可以奔涌的心情太难受,我害怕自己这样自己让你愧疚,我害怕这样子让你不敢前进。我真希望你不要在意自己会给我带来多大伤害大胆前进。
要是我和你说这些你一定也会难过吧,我不想你难过,我收不住自己的这份温柔和不忍。我幻想了好多好多的可能,我好想和你谈谈。我想知道昨天你和他们到底谈论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糟糕,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觉得什么都没有了色彩,唯有你的声音你的样子。无论你是什么样子的,无论你在上海还是常州,我都想拥有,全部的你。
我的呼吸让我自己觉得缺氧,我的指尖打在键盘上都有些麻木。这是怎样的心情呢。
这和一个人有什么区别。得不到的不敢要的安慰,我又要自己面对自己了。我觉得自己好颓废。我的勇气还在,我的愿望还在,一切并没有真的开始糟糕,我还没有面对绝望,可是我却像遇见了一样的失意。
我关上了歌曲。我的面具,又要带上,那个低调的,无法与身边的人交流的,不相信也不愿意他们理解的我又要演着自己的角色了。
我好害怕,如果这是一场梦,我醒来一定会哭很久的。我真的好舍不得,哪怕是你留给我的悲伤我都想反复品尝,不要丢弃。即使以后心脏时常抽搐,即使会不小心回忆,我都要直面的去面对。
我该如何去做呢,我心乱如麻。
我明白了我积压了好多好多的情感,我不是那样什么都可以看开,什么都可以开朗,什么都变得简单的人。
好想去拥抱谁,好想去亲吻谁,好想甜蜜到哭。
我们以后还会有好一段美好的时光,但是那不是我们付出的补偿。我的坚强竟是如此代价。只是没有不值,也没有后悔,只是觉得好可惜。如同知道了死期的病人。除了接受最后的阳光,还有尽力挣扎外,什么都没有了。
感觉局势变得好快,虽然我已经有所觉悟,但是还是意外自己会有这样的心情。我不得不藏匿那个伤心的自己,让我恨的我继续着文字。因为这个我总是可以轻易地压住自己的心情。
真的真的好爱你。
爱得无可救药,爱得伤痕累累。
只是我不在乎我的疼痛,它远不及于你给我的幸福。
你是我的改变,你是我的勇气。
让我们写下最后的一段故事吧,如果可以,我很希望可以有续集。
十九、梦境的象牙塔
我觉得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我梦见了我喜欢上了一个人。我好像,差点就和她见到了未来。结果却是触到了画壁。那居然是我自己的镜花水月,指尖触到的时候自己的样子在水里粉身碎骨。醒来的时候,我意犹未尽,眼泪止不住的滑落。我惊讶的看着我的泪水,手放在胸口想去抓住心中那种心痛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不甘心呢?这个梦,明明我哪里都没有错,这个故事明明那儿都是美好,还有那些憧憬,都如同可以触到一般,如同就在指尖,吹弹可破。
我不知道自己梦见的是谁的脆弱,只是觉得真是个悲伤的故事。我不明白为什么女主角没有去试着在言语的束缚里争取幸福。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被怪物捆绑着顺从着消失在了雾里。那个王子的眼珠被放在了一个遥远的城市,我看到他的泪水从脸上的空洞里流出。他的胸腔空无一物,他已经什么也不是了。不知道他的灵魂是否还在这个童话里游荡。不知道他的城堡里还会住进什么样的公主。我觉得这里不再会有任何客人了。因为城堡的吊门已经收起。城堡的全部都藏在了雾里。
我捂着自己的胸口,觉得空空荡荡但是隐隐作疼,我以为自己就是那个崩坏的王子,但是我明明还活在赤裸裸的现实里。
不知道,如果我闭上双眼还可不可以继续这个梦。我觉得我无法承受但是它是那样诱惑。
这是怎样纠结的感觉呢?
曾经有个失落公主在我的城堡前经过,我给了她一碗水的恩惠,她给了我故事作为回馈。我放下了警惕和她交谈,有些觉得,她很温暖。她身上带着南国的阳光,我这里却是北极的严寒。我以为她消受不住我的温度,却不自觉的为她点起一片炉火。即使这里一如既往的寒冷,公主的到来却让城堡有了一丝温暖,我减去了我厚厚的衣衫,因为我内心已有了温暖。
公主给我说着她心里的故事,我不知所措的感受着她的温度。我理智的反馈着我的感觉,也第一次慌张的想着自己的故事。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北国也能有季节的变换。我只觉得她的到来不那么简单。她喜欢的感觉,她给了我给了我世界的改变。我第一次体会到敞开心扉的喜悦,第一次发现,外边也满是温暖。
公主说她喜欢上了我,我说我会陪她一起去遥远的南国。我的城堡可以缓缓移动,我的目光可以看到很远。我告诉她在远方的地平线有我们的象牙塔,那里是恩爱的夫妻白头的归宿。我说我会和她一起住进那个塔里,那里有我们最终的幸福。公主说她仿佛也可以看见那座白塔,她说我变得愈发温暖。我把城堡搬出了寒冷的雪地,我把城堡带到了荒野的花海。
我说公主你看得到我的心么,它已经全部变成了我全部的你。我说公主你看得见我的眼睛么,它已经在南国注视我们呢。公主公主,你说你幸福么,公主公主,你会和我一起期待未来么?你点点头我以为那是答复,你看着我我以为那是爱慕。于是我让我的季节变得更温暖,我把我的一切都化作了心愿。
我们经历了六年的旅途,我们拥抱了六年的幸福。
突然城堡外飞来了怪物,我看到公主的脸上满是恐惧。
见不到了,我们的象牙塔。因为公主在哭。
见得到的,我们的象牙塔,我在说服。
我拉住了公主的手,公主却跑向了怪物。
我看到公主满心的伤痕和痛苦。
我看到她心甘情愿的被怪物绑住。
我伸手想要抱住她却只抱住了自己的双膝。
最后她消失在了袭来的迷雾。
我看着南国的方向,我看到了象牙塔的废墟。
温暖的泪水从眼眶流出,流逝着突然空洞的不知所措的痛苦。
我剩下的的全部情感都化作了屏障让我的城堡不再会进入任何怪物还有公主。
我剩下的全部思念都成了我向往的南国的方向。
我以为我到那儿,你也会在等我。
我们的象牙塔,我的孤独废墟。
这就是我的梦境,这就是我的失落,这就是我每一天的不安还有我每一个在乎的细节。付出最终变成了我自讨伤害的心甘情愿。我成了和公主遥远的平民,她从此看不见我每一天的的注视还有我每天在心底默默为她讲述的故事。曾经的公主住在了我的心里,现在的公主,住在了我的梦里。我在慢慢自愈,却怎么也止不住思念的感觉。
我不明白一一究竟,那是什么样的梦呢?
二十、爱情之死
当手中抓紧的东西不再抓紧,当失去的东西不再挽回,当珍惜之物不再珍惜,当属于自己的记忆被自己排斥的时候,我认为那就是一个物相对于这个人的死。
过了这么多天,或者是两个星期?我也记不清时间了,以为自己会抓很久的东西原来很快就完全封存了。随便翻翻以前的记录,觉得自己写的东西让自己排斥。那样的自己让自己陌生。
我现在依旧过得很好,依旧一个人相伴孤单,过去的事情如同云烟,过去的人物都只是相册里的底片。被一次无意的缘劫变得对情感有所了解,这也就是付出的收获吧。
自己的世界到底都是自己的世界,不安分的仰望给自己带来的痛楚已经让我受教了。觉得寻觅一个和自己相伴的人其实什么时候都不晚。只怪自己太善良,原意什么都是别人的好。
自我感受了这么久,觉得自己实实在在的把过去放下了。不知道在我的这篇长长的日志里,还会留下些什么东西来。
--2020年7月28日
ps1. 或许因为心情原因,写的东西有些时候很消极。那不是我的全部,我习惯于阳光献给生活,阴暗献给文字。毕竟在还是单身的日常里,文字是我唯一倾诉之地。分享心情是一种快乐。毕竟不是我们不会一直孤独,学会感受他人和让他人感受自己亦是一种自我的治愈。
ps2: 真是有些讽刺自己的想象。日常不变,却有很多细节的不同。各种意外的东西,像小说的剧情一般。本以为不会有任何的干预,却还是触碰到了一些线条让我微好奇。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了那个《星星变奏曲》。会有改变吗?会改变什么呢?人生真是遍布各种吐槽的剧本。
ps3: 忍不住自己的文字欲望,不断地增加着这篇文章的分量。我觉得自己拥有着片面的日常,片面的情感和认知,但不知道什么才是全面。我感觉不到充实,无论怎样去写着日志,心里的东西都无法转移。我想公开自己,但无法做到让任何人了解自己。即使你看到这篇文章,也不会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东西吧。毕竟文字是晦涩抽象的。可以说什么,可以表达什么我都很茫然。只当是记录自己。只希望能尽可能的记住更多的东西。毕竟记忆是活着的证明。
ps4: 明明感觉自己很平静,但是心情很糟糕。
ps5: 看你的微博似乎已经去了他的家里,一反常态让人很失落。
ps6: 我第一次和不认识的人聊得如此投入。晚上我又把聊天记录看了看,几百页的文字差不多可以出个小说了。我大概了解了冷的感觉,自己的开场真是仔细却又不温不火。我不自信自己可以这样多久,我害怕生活变得繁忙而又陌生下来,但一一“我知道在成长面前我必须振奋。“我什么都不打算失去。
ps7: 谁还会说我恨你!!!
ps8: 我的世界不再是一个人。你带给了我很多我从未有的变化和感觉。
ps9: 我永远也不想要成熟和成长,我永远也不想要去舍弃这份悲伤,如果没有它了,我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我最不愿的就是一一重新开始。我不甘!!
ps10: 原来没有那样痛苦。
文章评论
Hi Yuhang, you have such a good heart and you won't always feel this way